8:10 —
我们不欠马克龙什么。
我们不欠统治者什么。
我们不欠上帝什么。
除去人类的死亡。
– 对不起,不行!绝对不要!
全世界的幸福,自古以来,
都归功于80亿人类,
都归功于那些不要求回报的人,
他们为我们铺路,给我们树立榜样,让我们能像他们一样(这就是教育,它悄然无声地进行着,就像儒尔丹先生的散文一样),与他人幸福生活(这是米歇尔·塞雷斯在他最后一本书中的想法)。
他们是我们的父母和/或我们生命中遇到的所有没有统治,不人道,神圣神灵,不仁慈厌女的其他人类。
如果我们关心人,我们就去做。
我们不等待权利或许可来做。
我们不请求他人代替我去做。
我们不妨碍他人为他们自己和其他80亿人做。
我们不阻止任何信息。
我们不阻止任何创意行动。
我们不阻止任何生命。
我们不自认为解决一切的上帝,而我们正杀死一切及所有人。
我们不杀光所有人。
我们在情境上不如马克龙凶残,他自称连任,为了什么都不做,以使人类灭绝(来源GIEC)。
我们在拒绝向80亿人透露此信息方面不至于如此凶残,以确保没有人能生存下来,继续像以前一样。
我们在阻止人们之间的一切关系方面不至于如此凶残,强加“他人是敌人”于法国国际广播电台的日常新闻事件中(每天重复的洗脑),在一个替换生命为死亡的社会中。
从而防止人们反应。因为他们相信上帝,相信统治者,相信马克龙……好像他们是超凡的,好像他们是所有的一切, 好像他们是善良的上帝,实际上他们是一切的反面。他们是非法者,违宪者,非生命者,非人类者。
没有他们,我们可以与80亿人幸福共存。
有了他们,我们都死定了。
这正在通过气候灾难、战争、国际紧张局势、不间断的假信息、真实的统治者统治着世界并且不愿意改变体制(政治、国家、经济、金钱、企业、教育、司法、宗教、上帝、厌女……以及他们的神圣不人道厌女排外更强者法律 + 对所有垃圾事情的保持沉默法律 = 所有人的死,所有人类的死,所有生命的死,所有幸福的死)进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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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个社会中,我们对他人漠不关心:“我-我-我优先”,“我-我-我唯我独尊”。
在这个社会中,我们像其他人一样行事(我们在杀),为了与他们区别开来要表面上优越,并控制局势,控制别人的生命以产生掌控自己生命的错觉。
这是薪资等级,财富等级,社会等级,必须爬上去以保持地位,长大于他人之上踏上他们的肩膀:统治越多,遗忘他人越多,杀死他人越多。
我们距离共处的幸福生活很远。
我们反对,因为我们害怕平等,我们害怕被支配,所以完全想要支配他人。至少是那些不自我防卫的他人(因为我应该对他们有益):我的妻子,我的孩子,难民,那些在等级下方的人。这就是社会会指责我们的原因,而它自几千年前起就给我们树立这个例子并强加给我们。
当然,得益于与工会的劫阻斗争得来的死亡换取的均衡表象。
当然我们有权利。但只是理论的,乌托邦的。- 不,显然是法律,是宪法。
当然我们有权利,特别是存在的权利。但对于全部统治者,这些权利是无稽之谈,他们在“当选”后随心所欲。因为每个统治者都有所有权利,尤其是像上帝一样杀死人类的权利。
我们有投票权。但是统治者不理会。只是用作为他们恶行的合法。
我们有人权。但统治者不理会。
我们有言论自由。但统治者不理会。
我们有言说的权利。但统治者不理会。他们对待告密者如同罪犯。
我们有生命的权利。但统治者不理会。
我们有权共同生活在80亿人无统治无统治者的幸福中。但统治者不理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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统治者为夸耀他们的服务/虐待和好处进行宣传(虚假广告,这仅仅是屠杀,不幸和困苦,由我们所谓的原罪正当)。宣传长达千年,屠杀不断使统治者成为无可挑剔的赢家,好人,上帝。自新石器时代开始,去除统治的退役是消灭人类。
-不!我们依靠果实来判断树木。在这种情况下,果实都腐烂了。像马克龙、制度、上帝他们自称比一个人的人性优越。
9:05 —
社会只关心那些有权力和金钱的人,他们不需要什么但想要一切,所有人,总是更多。
-抱歉,你们这些混蛋只是地球上的极少数,如果我们都被视为平等,你们根本不够分量。
而且若要什么都不是一切,什么都是一切,你们的头脑有个微小的问题。
而且若要死亡是所有,所有生命都没有,你们的头脑有个微小的问题。